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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给我些时间。”

    花莲看着清酒神色,张了张口,不再问。

    众人到了顶层,取下莫问要的书籍,返回时轻松的多。

    安然回到住的小院,此时趁夜离开,避免与虚怀谷冲突最为妥当,然而莫问翻看书籍,心想或许需用到虚怀谷里的药材,要连夜看完这些书,将需要的一并带走,免得到时还得来一趟虚怀谷。

    众人回来时,厌离还未睡,瞧到清酒,瞪她良久:“还真是你,好啊!好啊!你可准备好怎么谢罪!”

    清酒道:“任你宰割就是。”

    厌离啐她,笑骂道:“你这几斤几两肉能卖几个钱,谁稀罕!”虽这般说,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两人没能说几句话,阳春出来叫道:“清酒姑娘,莫问姑娘叫你进去。”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鱼儿姑娘说你前段日子蛊发,吐了血,莫问姑娘听了,要给你把把脉,瞧瞧你的身子。”

    清酒听罢,眉头微皱。

    厌离问道:“你现在这是讳病忌医了?”

    清酒笑了一笑:“这是哪里说起。”随阳春去了。

    屋内鱼儿也在。清酒看她许久,唤一声:“鱼儿。”

    鱼儿只淡淡应道;“嗯。”

    清酒想要跟她说说话,自己也还未整理好思绪。

    莫问坐在桌边,手里把着医书,一目十行,见清酒进来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示意她坐过去。

    清酒心中叹息一声,坐了过去。莫问一双眼睛还埋在医书里,手在桌上摸了半日,没摸着手腕,又拍了拍桌子:“手。”

    清酒将手放了上去,莫问顺着摸到她经脉,摸了一会儿,口里沉吟,猛然从书中抬起头来: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