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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坐在北面的燕悲离也一早立起了身,怔然盯着台上的少女:“师妹?!”

    斗武场中,平地里忽然起了一声怪笑,声音宏厚,远远传开,显然发笑之人内力高深。

    燕悲离和君临看去,只见任轻狂仰头大笑,双眸赤红,状若癫狂,疯魔一般呢喃:“是你!”

    燕悲离和君临见状,已知道是骤然瞧见这少女与旧人八分相似的容颜,任轻狂被勾的心魔大动。

    鱼儿站立台上,皱起眉来,她不喜欢别人那样炽热直白的目光,各怀心思的打量,捡起台上面具便要下台。

    一众人对这发生的变化都是诧异,不知这无月教的教主为何发笑,就见他身姿一众,跃到台上,一手朝鱼儿抓来。

    变故陡升,鱼儿见来者不善,退身闪避,然而任轻狂迅捷无伦,鱼儿只感到一阵急风袭面,那人已来到了身前,抓住她手臂。

    任轻狂身姿高大,比鱼儿高了大半个头,他高举鱼儿手臂,将她提到自己面前,俯视着她。

    燕悲离怒喝:“任轻狂,你做什么!还不退下!”

    任轻狂似猛然回神,脸色一变,冷峻狂傲,道:“本座见猎心喜,要和这位小辈切磋切磋!”

    君临冷声厉喝:“你休想动她!”

    场上事态是峰回路转,一众人瞧得满脸迷茫,不知这先前还好好的三人,怎么又被牵动了怒气,似要大打出手一般。

    鱼儿被任轻狂制住,在众人眼中,她就如一尾鱼儿。任轻狂情绪不对,勃然一怒时,弄死她就如弄死一尾鱼儿那般简单,是以众人都不觉的摒住了呼吸,暗暗为这花一样的姑娘落入这样险境而感到惋惜。

    望楼上花莲三人见任轻狂上台就觉得不对了,纷纷纵身跃上,要上台帮鱼儿,才走到清酒身边。清酒伸出羽扇拦了拦,幽幽说道:“不必去了。”

    唐麟趾道:“但是鱼儿她……”

    一语未了,那任轻狂抓住鱼儿,说什么要与小辈比试,就一掌朝鱼儿身上拍落,众人去时已是不及。

    电光火石之间,东南两面,两道身影同时闪出,动如雷霆。

    一人出剑,剑气动九霄。一人出掌,掌力撼山岳。

    这两人修为至深,出手之时。众人只觉得遍生寒气,平地风起。